,眼中满是慈爱与怀念。
“快坐快坐。”
“孩子,你和你妈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说着,宋教授目光转向盛怀安,“盛书记,你能带她来见我,足见你的用心。”
盛怀安挺直背脊,认真道:“这次带她过来,主要是想了解冷博士昔日过往。”
宋教授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你妈妈啊,当年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人长得漂亮,成绩又拔尖,性格还开朗,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如此出众的她,身边自然不乏众多的追求者,可她呀,眼中唯有她的博导——安教授。可惜呀,情深缘浅不得终,梦断黄粱各西东……”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目光透过窗户,仿佛穿越回了遥远的过去……
安译川在黑板写下最后一个傅里叶系数时,粉笔突然断裂。
秋雨正将玻璃窗上的公式冲刷成模糊的流体力学模型。
他看见冷玉书在第三排座位蜷成一团小憩,蓝毛衣袖口露出半截绷带——那是昨夜她在实验室推导非线性波动方程时咬破的虎口。
安译川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随即在她身旁坐下,静静地等梦中人睡醒。
……
回去的路上,安姩静静地倚靠在盛怀安肩膀上,目光落向窗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宋教授的话。
“那个安教授现在在哪儿?”安姩突然直起身,抓住男人的袖口。
银杏树影掠过车窗,盛怀安整理着她发梢的动作温柔又细致。
“过两天带你去见见他。”
据他了解,安教授是在事业巅峰期突然精神大受刺激,开始变得不正常,后来被安家的人送进了专科医院,自此音讯全无。
“谢谢你。”安姩抱住他,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一转头,瞥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盛怀安脖颈侧边,领口半遮不遮的地方郝然有一道……吻痕。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她看得清楚。
他早上就这样去的办公厅?
感受到她的目光,盛怀安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问:“看什么?”
“你这个位置……”安姩慢慢坐直身体,指了指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