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盛怀安将自己埋进她的锁骨间,长指轻划过她敏感的腰窝,引得她条件反射战栗起来。
“嗯——”
唇间忍不住溢出来的嘤咛,更加刺激到男人的听觉神经。
大手愈发肆无忌惮点火。
安姩躲避不及,眼底泛着水光,“你……”
盛怀安从她锁骨处抬眸,眉眼深邃得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我怎么?”他的声音暗哑到不行,能听得出他在极力忍耐。
“你故意跟我玩文字游戏……”
盛怀安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胸腔微微震动,声音带着笑意。
“明明是你主动提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按照我理解的意思去理解,这怎么能叫故意呢?”
一个在官场运筹帷幄之人,他抛出的每一个问题、给出的每一个答复,都暗藏玄机。就像狡猾的老狐狸,步步为营,让对手不知不觉掉进预设的陷阱。
安姩咬唇不说话了,反正说又说不过。
盛怀安的吻缠绵悱恻,惹得安姩浑身滚烫,就快要坐不住了,尤其是感觉到某人某处的变化……
明明他也忍得很难受,为什么依旧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而她早已溃不成军。
都被人撩拨到腿软了,再忍,真就是菩萨了。
安姩深呼一口气,反被动为主动,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倾身吻住他作乱的唇。
盛怀安得逞地扬起眉梢,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热烈回应。
周围的空气瞬间被点燃,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
安姩一如昨晚,伸手要去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结果又是被中途拦截下来。
“宝宝……你好着急啊。”
离开她的唇瓣,盛怀安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醇沙哑,传进耳朵激起层层涟漪。
安姩躲避他火热的视线,“我才没有着急,我是……怕你热。”
男人垂眸睨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尾,像垂耳兔一样,看得人心头一片柔软。
轻笑一声,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帮我解开。”
一听这话,安姩脸颊充血,手已经脱离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