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了,就让他去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吧,我喜欢了他十几年,也纠缠了他十几年,这十几年来,大鲁谁不笑我不知羞耻,可是我就觉得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羞耻不羞耻的?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确实就是个笑话,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我这辈子都不去见他了,”云芫儿哭得伤心,语气却坚决。
“唉——”林荞沉默,感情这种事,真的是这世上最难解的题,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她索性就不说了。
等云芫儿哭完了,林荞拍拍她,“我听你的丫鬟桃花儿说,你们这儿有个什么庙,要开庙会了?”
云芫儿肿着两个金鱼眼泡,“昂?”
“带我去逛逛吧?我都快闷死了,”林荞道。
大冷天的,去逛庙会?
云芫儿狐疑的看着林荞,“你……你行吗?”
她自己是无所谓的,学武的人哪还在乎那点子风雪?但林荞这病病殃殃弱不禁风的,她哪能去?
林荞拉着云芫儿的手摇了摇,“我当然能啊,姐姐,你就带我去嘛。”
“可是……”云芫儿皱眉,“这外面都是等着要抓你的人……”
“姐姐,我若单独要走,那自然是担心的,可是如今只是姐姐陪我出去走走,有姐姐在身边,他们谁敢动我?”林荞胸有成竹,笑道,“再说了,他们要真敢动手,姐姐正好暴揍他们一顿出气。”
云芫儿一听,还真是这个道理,她不能打傅廷琛,还不能打傅廷琛手下的人吗?
“行,我带你去,”云芫儿就一拍林荞的肩膀,心情终于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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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内,章寒等人力劝慕容琰,“皇上,您御驾亲来榆关已是凶险,万万不能再往大鲁京城去了。”
慕容琰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大鲁那边一直没有任何好消息传过来,阿荞没有音讯,傅廷琛也不肯露面。
难道,真的又要打仗?
慕容琰虽善战,其实并不好战,特别是在他登基后,他肩膀上的责任感就更重,往日出征时那累积成山的白骨,哪一具不是牵挂着白发老母和垂泪妻儿,这些白骨后,得是多少眼泪啊!
可是看大鲁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