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林荞,之前在长乐宫时,她只是个粗使小宫女,三不五时的就被珍珠几个大宫女欺负,她每每躲起来哭,都是林荞来安慰她,那时她动不动就被珍珠罚跪不许吃东西,也是林荞偷了东西来给她吃,再后来惠贵妃倒了霉,珍珠等人重又投了新主子,林荞一跃成了郑雪梅跟前的大宫女,虽郑雪梅的位份低了,可是从那时候起,她坠儿的日子就开始好过了。
不再挨大宫女的欺负,不再挨打罚饿,到后来又换她做了郑雪梅的大宫女,再后来,她就有了今天。
这一切全是因为林荞。
林荞虽不说话,但看着坠儿的眼神已不再像以前那边的空洞茫然,满是关切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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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清宫内。
慕容琰黑着脸听着章寒的回禀。
“皇上,那些人身上都没留什么痕迹,是以一时半刻臣并未能查出端倪来,后来还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被城北一家布庄给认了出来,那衣服款式虽平常,但料子是他们从西蜀里进回来的天麻布,这料子又轻便又舒服,但下水就皱,所以只被人稀稀落落的几尺几尺的买,后来好容易来个人一次全买了后,他们就没再进过货了,全京城里,也只有他们家卖过,”章寒说着,递了张画像过去,“这是根据那家掌柜的描叙,给那全买了这布之人的画像,皇上请过目。”
别人都是几尺几尺的买,所以能做成衣服,还是给许多人做成衣服的,自然就是这一次性买了所有布料的人了。
慕容琰看那画像上,不过是相貌极平常的一个中年人,丢在人堆里都难扒拉出来的,他就皱眉,“有没有查出这个人是谁?”
章寒看看慕容琰,就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说,”慕容琰“啪”一拍桌子,“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皇上,”章寒就跪下了,“低着头道,臣……不敢说。”“不敢说?”慕容琰眉头皱成了川字,“为什么不敢说?”
“回皇上,此人……此人乃是孙国丈府上的管家,”章寒大气也不敢出,那可是慕容琰他老丈人家啊。
“什么?”慕容琰一字一句,自齿缝里挤了出来。
“回皇上,臣后来又查了制衣坊,那里的绣娘说,她们确实给国丈府上做过这种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