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往,我虽和四皇子比旁人熟一些,却到底是侍奉小主的人,老往重华宫跑,只怕会给小主招来非议吧?”林荞下意识推拒,她想见慕容弈,已想得疯了,但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触,却是林荞不愿意的,她不愿意将慕容弈拖进别人的事情里来。
玉俏却道,“是别人自然会给主子招非议,但是你不同,你曾经救过大皇子和四皇子,有这一层关系在,就算传去皇上那里,也是无碍的。”
说到这儿,玉俏看了看林荞,“阿荞,你连火烧藤甲兵和水淹鲁军都能做到,怎么这时候倒畏手畏脚,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她这话说得就有点难听了,林荞便有些恼,可再不好听玉俏也是个小主,林荞将一把花瓣揉了又揉,到底不敢扔到玉俏的脸上。
叹了口气,林荞道,“在宫外,我不必顾着规矩,凭着胆大便可随意妄为,就算有什么不妥,也是我一个人没命;可如今回了宫,宫中规矩森严,我每说一句话每走一步路,都代表着小主,若犯了谁的规矩,我死就罢了,还得连累小主,我岂能由着自己的性子?”
郑雪梅虽也皱眉,但对林荞的这番话还是极满意,就点头,“你说的是,这事儿也急不得,慢慢来吧。”
玉俏就皮笑肉不笑,“要说也确实不急,就算齐妃想做什么,一两日内也是成不了事的。倒是郑老大人那边儿,我前儿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路上,恍惚听见有谁说……老大人病了,还说只怕就是旦夕间的事儿,也不知是真是假?”
郑雪梅腾的坐直身子,白着脸问,“此话当真?”
玉俏蹙眉,“好姐姐,这么大的事儿,我哪敢胡说啊?不过也确实因着不知真假,我才犹豫到现在才告诉姐姐。”
郑雪梅眼里就滴下泪来,她怔怔的坐了半晌,便唤进坠儿来吩咐送客,玉俏虽有些尴尬,倒也不动气,安慰了几句,便去了。
待玉俏去了,郑雪梅才对林荞道,“玉俏这蹄子的话只能听一半,但她说我爹爹在狱中病重,我却不能完全当假。阿荞,你还是去一趟重华宫吧,看能不能托四殿下派人去天牢中瞧瞧我爹爹,若果然是病了,求他帮我寻个郎中派去看看……”
说到这里,郑雪梅已是泣不成声。
她这副模样,令林荞无法推辞,只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