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荷玉,“这是仲儿唯一的生机,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记住了没?”
李荷玉怔怔望着他,“这话是何意思?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为了仲儿,你忍不了也得给我忍着。”南峰望着房门,语气重了几分。
一炷香后。
安静的房内开始传出一些闷哼声。
南仲紧皱着眉头,四肢变得十分坚硬。
可就算如此,他也能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在扎他的身子。
年苏言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的意识已经恢复,“我需要划开你的手指,将流向心脉的毒血逼出,虽然会很痛苦,但这是唯一可以救你性命的方法。”
小小的头颅轻轻点了点,只要能活着,痛苦些不算什么。
锋利的匕首划破稚嫩的指尖,年苏言手掌紧贴南仲的后背,开始运功驱毒。
十指连心的疼痛难以忍受,南仲咬着牙忍了下来,他是男子汉,理应流血不流泪。
可当一股暖意逼近心脉,他疼得面色煞白,心脏如刀绞一般。
“啊”
没能忍住,他终是惨叫出声。
门外的李荷玉像是被重锤猛击,下意识就往门口扑去,“仲儿,娘的仲儿”
“夫人,为夫说了什么,你忘了不成?”南峰眼疾手快地拦下她。
李荷玉悲声痛哭,“老爷,你也听到了,仲儿叫得那般凄厉,他”
“仲儿也是我的儿子,我的担心不会比你少,可你进去又能做什么?除了扰乱年大夫医治,你什么都做不了。”
“难道就这么听着仲儿的惨叫声,直到结束?”李荷玉不忍地摇头。
他才八岁啊,如何承受得起这巨大的痛苦。
“南絮,你该死。”她攥紧拳头,甲片深深陷入掌心,一抹殷红沿着她的指缝滑落。
今日之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任凭南絮如今身份有所不同,也得为伤害仲儿之事付出代价。
南峰知晓她心中的恨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等仲儿脱离危险,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倘若给仲儿下毒之人真是南絮,即便冒着得罪定安侯府的风险,他也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