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阿芙若还活着,怎会有家不归,她定是在那场雪崩中遇难了。
后来,母妃睹物思人,思念过甚,郁结于心终成疾病。
父王只能带她远离京都,去到百里外的飞云山庄养病。
这一去就是十几年,除了他完婚那日,就再也不曾回京。
宁王回过神识,人已在主院的卧房中。
宁王妃闻讯赶来,面带急色,身后还跟着府医陈大夫。
她蹲下身查看宁王的手掌,“阿禹,无缘无故怎会受伤?”
阿文低下头,面带自责,“王妃,都是阿文的错,是阿文认错了人,王爷才会如此激动。”
认错人?激动?
宁王妃瞬间了然,阿禹应是又想起了阿芙吧。
陈大夫将伤口消毒包扎便退了出去,宁王妃坐到他身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不该这般折磨自己,这双腿已是任性的代价,阿芙若是知晓,该会何等自责。”
就在四年之前,有人说曾在飞雁山附近见到一名衣衫褴褛,容貌出众的妇人。
阿禹认定那就是阿芙,连夜骑马飞奔而去,一路都不曾歇息。
就在即将到达飞雁山的时候,因体力不支从马背上跌落,断了一双腿。
若是及时救治,或许还有机会站立行走。
可他担忧阿芙遭遇危险,愣是强撑着走到飞雁山下。
结果是误传,那名女子并非阿芙,只是一位无家可归的寻常妇人。
心如死灰的他回到京城,双腿早已失去行走能力。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一蹶不振,做什么都是无精打采,就连今日的生辰宴都不曾出席。
望着身侧温婉大度的王妃,宁王只觉愧疚万分,“嫁给我,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能与你成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宁王妃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为了寻找阿芙,他付出了数不尽的心血和代价,她不介意也能够理解,毕竟那是宁王府唯一的郡主。
和阿禹成亲过后,她生下了两名孩儿,可惜都是儿子。
长子宁修学识过人,颇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次子宁渡像极了他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