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若不是这些年我东征西战立下了许多战功,恐怕也不会给世人造成晋王势大的错觉的。”
他口中的过去,那些危险和挫折被他轻描淡写,想必事实要波折许多。他从幼时被人鄙夷,到如今战功赫赫,一定受了不少了苦,下了不少的功。
他想必不想这样争斗,因为宁静致远,可他又必须这样,因为厚积薄发。
他好像终于说完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道,“景炎性情温和,对人和善,我希望他过得好。”
想到单景炎,云七夕深吸了口气,道,“他这么好,老天会对他很好的。”
单连城侧过头来望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从草地上爬了起来,将云七夕也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上了马,带着她缓缓的走回营地。
远远地,便看见青黎的身影在焦虑地徘徊,听见马蹄声,她回头,看到坐在单连城身前的云七夕,眼神黯淡了下去。
戈风过来牵马,单连城正准备走入帐中,却突然回头对云七夕说了一句,“早点歇息。”
云七夕诧异了一瞬,这位爷跟她聊了过去之后,变得有礼貌了?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帐中传来一声惊呼。
于是,单连城和云七夕以及青黎,还有几个在这附近的侍卫齐齐朝着那座帐篷冲了过去。
当他们掀开布帘,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里面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人,竟是云冲和单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