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身为一个丫头,青黎哪来的自信?
眼前这位爷也曾说过,行军的苦楚,她云七夕不懂。
她是不懂,但她想像得到,那些年东征西讨,大漠黄沙,冰河草原,部队里全是青一色的男人。有青黎一个女人出现在军营里,一定会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在他孤独寂寞空虚冷的时候,青黎应该会是他唯一可以触到的温暖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单连城所谓的她不懂的东西,青黎都有亲身体会。想到青黎与单连城一起出征,同甘共苦过,甚至滚过床单。此刻抱住自己的这双有力的手臂曾经抱过别人,他那飘着淡淡薄荷香的床榻上,曾经有过旖旎的风光。她的心里就怪异地升起了一股失落,大大的失落。
马儿走在被雨水洗礼过的丛林中,空气中还带着湿润的水气,有些凉。
月亮出来了,在丛林中投下斑驳的影子。
突地,一只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迎上了单连城如夜幕寒星般的深遂目光。
两人贴得很近,随着马儿缓慢地走,两个人隔着薄薄的衣料相擦,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云七夕脸颊发烫,本能想躲,可他捏着他的下巴,她动弹不得。
他很近的距离盯着她,仿佛洞悉了一切,看穿她的失落,也看穿了她此刻的几分羞涩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