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冲上去跟她拼命。
“别急着否认，我敢这么说，就代表已经找到了证据，一直以来，你所有的荣誉、成绩，其实全都是靠着从其他同门师兄弟、师姐妹那抢来的。”
“他们碍于楚老先生对他们的栽培，一直隐忍下来，希望你见好就收。
可你呢，但凡看到天赋高的、有机会出头的人，你就提前一步，利用身份抢走对方手里的成果，最后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江杳从桌上掏出了一大叠文件。
这其中就包括了她威胁、恐吓别人，仗势欺人，骗取对方劳动成果，还要将人在行业封杀等种种证据。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全场吃瓜群众都已经瞠目结舌。
这、这居然是真的？
堂堂楚院长的孙女，这么些年来，一直在背地里为非作歹，靠着抢夺别人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没有被揭穿。
“那些人对你恨之入骨，却没有能力展开反击，就被死死压下！
你对我应该也是如此，想让我跟他们一样的下场，踩着我上位。”
可惜，楚悦算错了一点。
江杳是块敲不碎的顽石，面对她的刁难，一次次被反击，打脸，让她一步步暴露出了本来面目。
楚悦瞳孔震颤，这下是真的慌了，江杳是怎么会调查到这些的。
她还想垂死挣扎，“不、不是的，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伪造的证据……”
“够了！”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响起。
楚悦震惊的回头，就看到楚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像是一夜间苍老了好几岁，连鬓发都变得斑白，眼神失望透顶地看着自己这个疼爱了二十七年的亲孙女。
“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