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开启后，接下来聊得就顺畅多了。
眼见着时机成熟，谢豪见厉北庭居然还不走，忙悄悄地拿出手机。
趁着江杳不注意，在桌底下给他发了条微信——
【兄弟，你赶紧走人啊，你就是我的僚机啊，还在等什么。让你准备的无人机呢，快点给我安排上啊！我都准备好表白的时机了。】
手机叮咚一声，厉北庭低头看了眼屏幕上的红点。
他点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随即想了想，又补发了一句。
谢豪这边，连忙低头一瞧厉北庭的回复。
【抱歉，无人机临时坏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主意不太好，不够浪漫，也没什么意义。】
谢豪：“……”
什么情况？
他这好兄弟怎么忽然变卦了。
等等！
他忽然想到，刚才江杳叫厉北庭什么来着，学长？
也就是说，江杳是厉北庭的学妹！
难道说，该不会……
她就是厉北庭说的那位跟他那个心底白月光很像的学妹吧！
想到那个可能，谢豪整个人都麻了，他艰难地扭动脖子，“你的学妹？”
厉北庭点了点头，随后没有理他，看向江杳。
“你的那份材料我看过，做得非常好，你的能力真的很强。”
厉北庭的神色褪去往日的冰冷，倒显得有些温和。
也不是没有被夸过。
然而如今厉北庭以力恒总裁的身份赞赏合作伙伴，倒令江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还要多谢学长借给我实验室，我才能顺利完成升级，我们算是共赢。”
江杳抬头看着他，双眸亮晶晶的，“能跟学长合作，我也觉得很荣幸。”
厉北庭的嘴角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
被一旁的谢豪捕捉得一清二楚。
高高提起的心，终于彻底的死了。
他之前从没见厉北庭对哪个女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这一刻，他几乎能肯定，江杳就是厉北庭口中的学妹了。
无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