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龟仙子’逗得失笑。
孟迟飞翻了个大白眼:“你以后干脆叫我王八仙子得了,哦,也可以叫我鳖神。”
“好好好,我的王鳖女神,拜托你让我休息休息吧,闻颜走了还不足十日,你就在宴会上吓哭两位千金,把两位公子挂到树杈上,还绊倒了一位夫人。我这几天道歉的话都说破嘴皮子了。”
仆从和婢女们笑得更明显了。
孟迟飞哼哼两声:“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那你也不能动手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光是赔礼道歉的礼物,我就送出去不少。
若是拿去卖了,都够给营里的将士们开一次荤,给闻颜开十间八间的铺子了。”
“这么多!”孟迟飞一脸心疼,她捏紧拳头,“大哥,你放心吧,就算为了钱,今天我也会忍住的。”
孟希延学着孟迟飞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信她。
转头就交代孟三妹,盯紧她。
就在此时。
就听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几辆马车朝他们快速驶来。
孟希延一眼认出马车上的铃铛。
他顿时蹙眉:“孙家人怎么直接上门了?”
虽说两家关系匪浅,也该按规矩也该先送拜帖,再上门啊!
马车停下,帘子打起。
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孙如澜,一脸病容地下了马车。
“希延兄长,救命!”他对着孟迟飞行了个大礼,牵扯到胳膊伤口,顿时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
孟希延这才发现,他月白色的衣袖上,染了血迹。
“孙弟,你怎么竟受伤了!”
孙如澜便将遇刺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一番润色,将刺杀说得如何凶险万分,他们又是如何死里逃生。
说完他还咳嗽几声,显示他有多么虚弱。
加之车厢上并未拔去的木箭,更让人深信不疑。
“希延兄长,还劳烦你帮我延请御医,我的皮外伤不打紧,但我的护卫中了毒,普通大夫恐怕无能为力。”
“好,我这就去帮你请。”孟希延把自己的令牌交给管家,让他速去速回。
御医有了着落。
孙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