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盛清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厌恶道:“你别碰我!”
“不碰你碰谁?”
盛清梨用力捶打着顾时诀,哭喊着,“顾时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顾时诀一动不动,任凭她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直到她慢慢稳定下来,男人才开口,“不是我。”
“阿梨,你相信我,这件事我毫不知情。”
盛清梨掀起一双眸,冷冷一笑,“你不知情?除了你,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顾时诀,撒谎之前你能不能打个草稿?”
顾时诀感觉自己快要冤死了,他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你哪一句话说的是真的?”
盛清梨的灵魂拷问让顾时诀顿时哑言。
“阿梨,我真的没有,我可以拿我去世的母亲发誓,这件事我真的毫不知情。”
盛清梨蓦地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顾时诀会拿他妈妈发誓。
这也让她不得不对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再一次产生了怀疑。
不是他,会是谁?
一番折腾,盛清梨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头疼得仿佛要炸掉一样。
顾时诀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度高到烫手。
顾时诀皱眉,“你就作吧。”
盛清梨烧的难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加上车子的颠簸,没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顾时诀抬头看了她一眼,给刘姨打去了电话,“我带她回家了,您收拾收拾东西回来吧。”
顾时诀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盛清梨打了一针后,总算是多多少少退下来一点。
盛清梨睡得十分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她拧着眉心,哭着呢喃道:“程姐姐……你原谅我……”
“程姐姐,你别走……”
声音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梦呓到最后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顾时诀放下手里的文件,坐到床边,轻拍了拍她的脸,“阿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