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得自由,死,总不能还成为活人的傀儡。”
知盛清梨莫如顾时诀。
他永远都知道她最需要什么。
果不其然,当他说完这些话后,盛清梨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可以吗?”
顾时诀轻笑,看着盛清梨的眼神格外宠溺,“即便不能,我也得想办法能,谁让我这辈子都栽到了你的手里。”
“我无法拒绝你。”
听着男人如此深情的话,盛清梨身形微微一顿。
她刚抬起手,下一秒就被早已察觉的顾时诀握住了手腕,“阿梨,你还想再一次把我推开吗?”
盛清梨紧抿唇角,不觉低下了头。
余光瞥过腕上的手链,她突然心口一滞,“不然能怎么办?你……”能娶我吗?
后面四个字,盛清梨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她毅然推开了顾时诀,什么话都没说,拿过碘伏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沈佩兰下嘴十分狠,胳膊上的肉差一点点就要被咬下来了。
盛清梨皱着眉,“伤口这么深,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妈会发疯,把你咬成这个样子。”
“你不需要为她道歉,她犯下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
盛清梨垂着眸,纤密的睫毛在空中一闪一闪,仿佛振翅而飞的蝴蝶。
顾时诀看得心猿意马,突然就有想吻她的冲动。
他刚俯身,早就预判到的盛清梨立马往后一躲。
顾时诀扑了个空,表情立马变得不悦。
盛清梨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但她假装看不见,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虽然我之前说了不认她的话,可怎么说她也是怀胎十月把我生下来的,我怎么能真的跟她断了。”
顾时诀冷哼一声,“就怕她一直不懂你的好,利用你。”
“阿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的,怎么一到你自己家的事,就变得糊涂呢?”
说话的时候,顾时诀一直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
见盛清梨收完了药箱,他起身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阿梨,人活一世挺不容易的,自私一点不好吗?”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