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天我也没打算避着她。”
顾君舟收回落在秦沁身上的目光，谦逊的回道“那是自然。”
陶磊放下筷子“你们想问什么便问吧。”
君逸好奇“陶老什么都会告诉我们？”
“那不是，不该你们知道的自然不能说。”
四人:“……”
这下轮到秦沁视监顾君舟了，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能问出什么来。
顾君舟顿了一下，语气沉稳“陶老，您是姜阿姨的老师，想必对她很是了解，您觉得姜阿姨与常人有何不同吗？”
秦沁瞳孔骤缩，果然，他们怀疑姜芷若是超人，可是……
陶磊眸色暗了暗，随意的转了转茶杯“芷若啊，也就是比寻常人聪明很多。”
秦沁还在等他的下一句，等了许久也没等出来，正当她疑惑的看着陶磊，发现顾君舟几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而当事人，则是很坦然的与他们对视。
四人：“……”
就……没了？
当了他这么多年学生，就只能想到这一点？
感觉到陶磊有点不配合，几人也笑不出来了，这项任务四人都很看重，并不想这样被糊弄。
顾君舟作为代表继续问“陶老，那方便问一下您与姜阿姨共同研究的项目是什么吗？”
四道如同x光的视线死死落在陶磊身上，想要将他看透。
顾君舟这个问题问的不无道理，陶磊就是在姜芷若失踪后才决定退出医学研究的，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最喜欢的徒弟失踪了，大可不必做到这个程度，除非……
秦沁心想，除非那个实验一样见不得人，而且很可能间接导致姜芷若的离开。
陶磊整个人都僵硬了“这是个秘密项目，恕我无法告知。”
秦沁用手撑着下巴，盯着陶磊看，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陶磊在搞什么鬼？
他都答应他们过来解答了，却又这样隐隐藏藏扭扭捏捏，什么也不说，那他来干什么？不会真是为了把她介绍给这三个不靠谱的认识的吧？
顾君舟面不改色“那最后一个问题，陶老，当时实验室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姜阿姨突然就要离开。您认为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怀疑目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