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做不出这种蠢笨事啊……
偏偏现在又不肯坐下来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谁不知道钟釉岭诊治着赵负苍?
谁杀钟釉岭,就是要断了赵负苍的命啊!
张瞻拂袖,将汀窈的手打开,“你算什么东西来拦着我的路。”
“张瞻,你是吃炸药了?”赵思危真火了,拦住汀窈的肩,
“汀窈什么时候惹着你了,谁惹你报复谁,为何拿着不相干的人做出气筒?我就是这样教你的?你跟着老师们都在学什么,丢人现眼,看看你这样子,先去换身衣裳去、”
汀窈干脆不说话了。
还是在给张瞻找退路呢,让他下去换身衣裳都冷静冷静。
张瞻只是冷漠的扫了眼赵思危,大步朝外走了。
“张瞻!”赵思危气得要死,“真当我现在不敢收拾你了?你再给我走一步试试,走了以后这地方你就别来!”
汀窈让他别叫了,“大约是九殿下惹着他了,好了,先进去吃饭,钟先生的事,九殿下知道多少?”
赵思危:“张瞻就说是自戕的,其他的什么都说不清楚。”死的太突然了,他听着的时候,还以为张瞻是在给他开玩笑!
“怎么会不清楚呢?九殿下没问吗?您真的要追问,张世子如何敢不说呢?”纪岸芷眼底都是着急。
赵思危:“他真的不说,我能杀了他吗?”
钟釉岭和赵思危的关系,眼下说出来太过耸人听闻了。
为何死,里面要追溯的东西太多了。
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张瞻今日心情不好,二妹妹不要和他计较,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纪岸芷哪里受得起这一拜,立刻测过了身子。
但是她也再次明白了一个道理。
汀窈在赵思危心中,地位要么和张瞻一样,要么仅次于张瞻。
饭到底是用了,三个人都饿了,闷着头吃,吃完饭,赵思危回了一趟皇宫,和汀窈约好今夜在私宅落脚。
明日要给钟釉岭下葬,虽要办的低调,到底他要出面。
汀窈送他先上马,“顺道去看看张世子吧。”她让人预备了食盒,“都是张世子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