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吧,好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咱们进去边吃边说吧、。”
饭桌子上好说话。
都是体面人,掀饭桌的事,这四个人没人会干。
“你还善解人意了。”张瞻一动不动。
“你还较劲了?”赵思危推他一把,要将他推到屋子里面去。
真是打又怕打死了,骂对他又没用,看看,对着谁嘴里都能呛几句气死人的。
张瞻侧身躲开赵思危的胳膊,拒绝进去用饭,瞧着三个人对他都不悦的脸,“你们是吃饭,还是审问?”
汀窈斩钉截铁,甚至露出笑容,“自然是吃饭。”
赵思危最大的心愿,就是这辈子不要和张瞻反目成仇。
那么,她定要帮忙的。
想着赵思危说的前世,她心中全是不舍。
张瞻就是嘴硬。
前世嘴硬的到了死。
“那就是先吃饭在审我了?”张瞻看纪岸芷,“对,就是我杀的钟釉岭,你有本事就来给她报仇吧,我拭目以待。”
汀窈差点一个倒仰,觉得张瞻真是小嘴会说话。
赵思危:“我饿了,先吃饭。”
“给我设鸿门宴?你们三司会审?一个个都不信我,做什么审?”
说着张瞻扭头就要走。
赵思危拽着他:“你又在发哪门子的癫?”
汀窈也上前,抬手阻挡他离开的步伐,“怎么了,张世子是有什么不高兴了?”
这话问的很没底。
单说张瞻的性子,是真的会因为纪岸芷几句话翻脸的,毕竟他现在就是个行走的胆子,谁都不怕,反正就是两横一竖就是干。
我不是侯府的血脉,出事了和侯府无关,皇室目前也没认我,那我现在又是侯府的世子,又是流落凡尘的皇子,那就是趁着还能闹腾,多多闹腾。
赵思危要是敢和他黑吃黑,他立刻搞得天崩地裂。
张瞻有这个能耐啊。
张瞻心狠啊,赵思危心软的要命、
可若是就因为不想议论钟釉岭的死,故意争执要离开,是否又太过刻意了?
没杀就是没杀,何必逃避?
再也,张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