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釉岭在京城贵人的眼中,也就是个大夫,也没有在朝堂有什么官职。
说是来吊唁,实则不过是个巴结赵思危。
门房冷叔拎着汀窈、纪岸芷朝里面走,挨着说了哪家送了东西来,来的是什么人上香祭拜,最后说:“张世子说,明日就下葬。”
纪岸芷捏紧腰间的手:“都不停灵吗?”
“纪二姑娘,这小人哪里清楚,张世子的话咱们也不能不听是不是?”冷叔讪讪一笑,“不过吧,早点入土为安也是好,都在议论呢,说燕家出事,陛下病重,钟先生没了,就是在清理门户,也是让不想被清理的人上门了……”
纪岸芷抿唇。
冷叔瞧着灵堂,“虽我也不是头一次看张世子哭鼻子了,只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哭的悲伤,脸上眼睛里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张世子还会为了一个普通人哭?”纪岸芷不信。,
冷叔诶了一声,“纪二姑娘看来也和外面一样误解了,张世子其实和钟先生相处的很好,别看张世子瞧不上钟先生,钟先生怂得很,其实,钟先生乱来或者有意无意得罪谁了,都是张世子去给他平事的。”
“这段日子关系也缓和了许多,有时候还会给张世子送吃食,或者新奇的小玩意了。”
纪岸芷:“张世子给钟先生送东西?”
很是不可思议呢。
汀窈听到这里就已经走进去,接过柿柿递来的三根清香,拜了拜上香,又拿着钱纸慢慢落到火盆里面。
书里钟釉岭这个角色也算是苟到了大结局了。
上辈子死了,这辈子也死了,蝴蝶效应祭天第一人。
汀窈见着也跟着进来的纪岸芷,起身出去吩咐冷叔,“把门关上,若是有人来祭拜,就留下名字,安排人送些薄礼去。”
冷叔见着汀窈目光,让她去边上说话,跟着她过去。
“明日就下葬,下葬在哪里?”
冷叔说:“葬在张家祖坟那边,朝着东边,是个风水宝地,不少零散清贵人家都葬在那头的。”
汀窈又说:“我瞧着那棺材是上好的梨花木,也是张世子安排的吗?”
冷叔说:“是呢,都是用的最好的,张世子亲吩咐的,所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