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了。
赵思危不留情面的几拳头可不是打着玩的。
纪老太太抬手,是不让钟釉岭进来的意思,非要先把话给说完再说看病的事。
纪老太太突然开口,“孩子,你难不成和九殿下有往来?”
按照汀窈在她跟前的性子,刚刚不会突然就转开话头。
汀窈听着钟釉岭名讳时,明显眼神躲闪了下。
那么,只能是赵思危了。
而且,此前汀窈就说了这事儿,要请钟釉岭来,不可能绕过赵思危的。
“跟着孟认识的对吗?”纪老太太冷着脸问汀窈,又顿了顿,“当初你二妹妹那盒子东西,是九殿下给你的?”
里面许多皇室珍品,还真的不是有钱能搞来的,若是换成是赵思危帮忙的,那就说得通了。
其实她一直没朝着这个方向去猜测过,毕竟孙女是她看着长大的,多大的胆子她还是摸得很清楚的。
只是这一次,她觉得孙女已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了。
汀窈知晓纪老太太聪慧,到没想到她已经敏锐成了这样。
“汀窈,我在问你话。”纪老太太很少用冰凉的语气对着亲手带大的孙女。
汀窈拎起裙摆跪下。
“是,躲不过祖母慧眼,我与九殿下的确认识,但并非是牵线搭桥,乃是当日徐国公府设宴,孙女主动结识。”
纪老太太不理解,“你结识他做什么?”
说辞是汀窈很早之前就想好的,“想要为自己找个靠山,我告诉他太子对岸芷有想法,若是让岸芷真入了东宫,那么纪家就是太子的势力了。”
“纪家虽然看似分家,可到底都是一个姓,只要就太子愿意在其中周旋,那么,就能得到很大支持。”
“九殿下就这样被你说动了?”张老太太有点不相信。
汀窈看纪老太太,“祖母,若是九殿下真的无欲无求,为何对张瞻在太子跟着做事很抵触?他不过是需要一把推手而已,太子不过只是应该投胎好,他对二妹妹的态度,就是以后会对纪家的态度——”
“这些政务和你有什么干系?”纪老太太打断孙女的话,不许她继续说了,“汀窈,我真是这两三年力不从心,让你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