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抓狂,险些便要扑上来将他撕碎:“殿下不也如此夸赞我。”
“我!……”魏衡憋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心头万千词语汇聚成一团,扭捏不成形态,那句“被太傅责罚,是极大的过错”飘过,他梗着脖子,“孤胸无二两墨成了吧。”
吼完,他便转过身去,背对楚时,扣着衣衫,不理他。
楚时一愣,低声笑出声:“殿下,别生气,是我说错话,殿下宏伟壮阔,份量不俗,是孤说错话了,我给殿下道歉,请殿下莫要生气。”
魏衡转过身,不拿正眼瞧他。
低头搂着床单琢磨一二,陡然凶狠:“我倒要看看,孤可不可爱。”
猛地将人扑倒,床幔被人一把扯下,烛火明灭,一夜笙歌。
楚时意乱情迷间,眼角挂着泪,魏衡搂住他的背:“阿时觉着,孤可爱吗?”
楚时耳鸣的厉害,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能胡乱点头,魏衡眼神一哽,拔步床摇晃动静骤然扩大,身下之人哭出声,指甲在他后背留下见血抓痕。
魏衡低头诱哄着,被人反手一巴掌,打的他心花怒放,更加亢奋。
是夜
风雨如鞭,树枝摇曳,夜中朦胧,星河滚烫。
不快集结人手,踹开房门,将睡梦中的宋佳成控制,金吾卫押送公子禹,不日便能抵达原州。
魏衡一夜畅快,总算让楚时知晓他的份量,心中得意,听闻外头规规矩矩呼唤,便知楚时的计划受网,今日休沐,书房里头摆放着一堆折子。
魏衡难得偷闲,不去管那些个酸腐的话,这一年无人上折子要他传宗接代,娶妻娶贤,心情格外愉悦,外头转一圈,回屋给楚时端来水,将人抱起:“别睡了阿时,醒醒。”
楚时睁眼,略有些不快,推他。
“嗯唔,想再睡会儿。”
魏衡见他哼唧不愿起,胸腔那股热意滚来滚去,烫死了不少田园犬,魏衡低头,亲一口,两口,三口。
第三口亲的用力,不小心磕到楚时嘴唇,楚时眉头微微动了动,伸手捂住嘴巴,睁开眼睛。
魏衡亲他手背:“醒了?让我看看,碰出血了没有。”
果真见了血,低头舔两口,将之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