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烤肉,遍寻名医,用命格交换楚殿下之生机,这才堪堪寻得一丝希望。”
“如此说来,大魏当真爱极了阿时?”
“那可不,豁出命去爱,我家殿下呀,便是说话不中听,人还是不错的,若是日后他知晓您的存在,恐怕得闹得个天翻地覆。”
“哎,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啊,走了走了。”
魏衡点头,若有所思。
转过拐角,亲卫面无表情冲张正良拱手:“先生,我们如此骗殿下,若他恢复记忆,岂不是得把属下皮剥了。”
张正良高深莫测笑笑:“你且看楚太子乐在其中,若殿下当真恢复记忆,也有楚太子为你担保,怕什么。”
亲卫哭丧着脸:“先生,殿下下手黑啊。”
“那咋了,总不能让我去忽悠他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难道就不怕被魏衡找麻烦吗?
他也怕的。
亲卫目送张先生离开,以头抢地,被自己这受欺辱的一生哭的死去活来。
“夫人?夫人!夫人呀,我来为你送汤了,夫人,这是你的汤药?夫人,你身子不舒服?可有让大夫来看呀夫人,我这就带你去见大夫,阿…殿下,快,我抱你。”
楚时被他嚷嚷的头疼,抓住他的手,摇头:“无妨,老毛病,喝着药便没事儿了。”
“那你快些喝,喝完便无事了,阿时不怕不怕。”
楚时抬头:“殿下如何知晓我姓名?”
魏衡眼眸突得锐利,将人上下审视一遍:“你昨夜也知晓我的,还唤我殿下,所以,我们认识,对吗?”
俯身挨近他:“我们不仅认识,我还是那个魏太子,是不是?”
楚时并不奇怪他一夜想明白,正儿八经点头:“嗯,是啊,我与你认识,殿下记起什么吗?”
魏衡抓住他的手:“没有,哼,若不是我自个儿聪慧,便被你诓了去做侍君,今日便是外头见不得人的外室,日后见你都得偷偷摸摸。”
“你这个坏蛋,孤伤重三月,回来你不心疼我便罢了,竟还如此对我,孤见不得你伤心,你见不得我开心。”
楚时眨眨眼,一脸无辜:“殿下这话是打哪儿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