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痕,他曾与楚时玩笑:“阿时最是在意腹口有伤,孤这千疮百孔,找不出一块好肉的身子,想来定会遭到嫌弃,孤这心啊,一团乱麻。”
那时楚时应答不嫌弃。
魏衡心头琢磨,嫌不嫌弃,定是要看过,抚摸多次,这才知晓会不会腻。
楚时进屋,身子一僵,只见魏衡赤身裸体,撑着头,侧身看他。
若是媚眼如丝,道一句“官人,来玩啊”倒真有勾引那一套。
不料恰巧松一口气,便闻:“阿时,来玩呀。”
楚时:“……”
目不斜视走到桌边,倒一杯温茶:“殿下这是做甚?”
“勾引你啊。”
“阿时不是说并不嫌弃孤这一身伤,这些伤到底丑陋,虽说阿时万般保证,孤这心里头,终究是慌乱的,想来想去,唯有如此,豁出脸面,求的楚太子恩宠,这才安心。”
话说的卑微,面上却不似如此。
抬了抬腿,将怒发冲冠之物让他看个清楚,面上毫无忐忑,反倒一派坏心眼,如那登徒浪子般,毫无闺房之耻。
楚时:“……”
手腕略微有些颤抖,慌乱的厉害。
“殿下当心着凉,还是将衣衫穿上。”
魏衡摇头:“不,如今五月,正是热时,军医说,闷久了,不利于身子恢复,孤觉得甚是有理,这才放浪了些,阿时莫怪啊。”
“你可是嫌弃了,那孤将衣衫穿起,绝不碍你眼。”
楚时:“……殿下想多了,我并未如此想。”
魏衡喜笑颜开,拍拍身边位置:“那就好,阿时,夜深了,快些就寝吧。”
楚时一口水卡在脖颈,险些失了态。
他红些脸,回看吊着手,尚不安分的人:“殿下!”
“哎……还请夫人怜惜呐。”
楚时耳朵烫的厉害,背过身去,手腕微微颤抖,整个人手足无措。
“夫人也知晓,我前些日子探望岳父,被人伤了身子,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夫妻之趣,阿时不愿施舍,我只好来讨,阿时说的不嫌弃,是真的吧。”
楚时:“……”
他当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