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瞪孤?”他琢磨,难不成孤冷血弑杀,残暴不仁的名义有所减退,“尔等还敢瞪孤!”
魏衡叉腰,两步走到他面前,将人一脚踹飞,内侍呈抛物状飞出,空中喷出一口鲜血,眼中再不似方才怨毒。
深深恐惧下,恨不能立马爬起身,卑躬屈膝讨饶。
“这不就好看多了,你说你有几个胆子,敢用那双肮脏的眼瞧孤?”
他敢如此,想来也曾对楚时如此过,一想到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夫人被这群杂碎欺负过,魏衡便觉胸口闷,该将这群人屠戮殆尽才好。
脑中小人,抱着心气鼓鼓!
周瑜城正稀罕观赏着清芜苑,远远看见一朱东黑袍的东西从眼前飞过,怀疑是刺客,要拔刀,便听见魏衡吩咐:“来人,将他给孤拖下去,凌迟!”
楚时坐在屏风后,听闻那句凌迟,胸口一松,并未出声。
门外很快传来惨叫,紧随其后是魏衡阴恻恻威胁:“你家殿下可是在休息,若是将他吵醒,孤将你父母亲友三族煮烂倒你坟堆前,你泉下有知,也该登门谢罪。”
内侍还想求情,被魏衡盯着,仿若掉进深渊,头顶一道视线虎视眈眈,目光并未落在他身上,煞气却将他死死捏住,任凭如何挣扎,逃脱不开。
待人死透,魏衡吩咐人将人头砍下,起锅烧油好生做一番,送给那位:“公……公的母的?”
周瑜城悍声答道:“公的。”
亲卫:“……”
楚时亲卫:“……”
魏衡绞尽脑汁:“公……公子禹,是叫这名是吧,就说,魏国太子衡请,务必他吃下。”
周瑜城耿直询问:“若他不从呢?”
魏衡望向他的手:“周将军这双手留着总不能正是想着簪花逗美人,想你老娘那点棺材钱,关键时候用不上,不如自己生嚼了,夸赞句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