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便张开手:“殿下,你帮我穿。”
魏衡欣然应下,有这等好事儿,他自然不会放过。
为那不盈一握的腰束带,大掌划过那处弧度,魏衡疑惑的很:“阿时连日来舟车劳顿,脸上的肉少了不少,怎得这肚子不减反增,这肥肉还怪顽固。”
竟是比那朝中老头更加难对付。
他从前见过母后节食减重,几日下来,那腰上肉丝毫不见妥协,虽说父皇占主要原因,魏衡如今也没多想,当楚时是母后那般。
这肉一旦赖上,便甩不掉。
却不想楚时睁开眼,呼出一口气,拍开他的手,嗔怪:“木头。”
嗯?
阿时方才说什么?
他骂自己木头?
魏衡不明所以,却也不敢问。
早晨被楚时骂了一声木头,魏衡抑郁了一下午,脑中循环质问着,他为何骂自己木头?
太子不语,只是一味的猜测,他到底为何骂自己木头。
就因他说楚时肚子上有肉?
可是因为自己不会说话?
也不对,楚时平日最是好说话,若非逼他,从不会如此说话。
所以,到底因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着没睡好,看自己不顺眼?
魏衡甩开这一想法,不该不该。
……
楚时用过膳,看一段时辰书,便在太守府中闲逛,身后跟着两名亲卫。
难得有兴致,楚时突发奇想,想将太守府布局画下来,两名侍卫离开,一人为他寻笔墨纸砚,一人为他准备糕点。
他正膳用的不多,更喜吃酸的果干。
行至九曲回廊处,楚时停下休息,身上衣衫沉重,他抗议多次,魏衡不为所动,索性也能走,穿久了,便习惯了。
路过一处亭子,楚时本不欲往前,随意一眼,却停住脚步。
这处亭子……
这整一座太守府按照道家阴阳变化,处处讲究山水相依,聚水进财,唯有这处,死门之上建高台亭阁,四角垂落莲瓣往中间聚拢,呈一线生机,死里逃生现状。
却又偏偏在死门上,像极折了翼的鸟,妄图飞上高台,获得新生,却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