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正平静的回头望他。
烦躁了一夜的心被这张脸抚平。
魏衡挑眉:“醒了?感觉如何?孤伺候的你可舒服?”
楚时移开目光,“什么时辰了?”
魏衡把握着分寸,心知不能真气到这小病秧子,“戌时,饿不饿?你两天没吃东西,要不要用膳?”
楚时转头看他:“我怎会在此处,殿下不是放我离开?”
魏衡摊手:“公子这话说的怪,难不成你昨日不曾离开?”
楚时:“……”
“便又不说话?可是要生气?嗯?”
楚时:“没有。”
“孤昨晚睡不着,便心血来潮出门走走,你便躺在孤的必经之路上,你说……”
“我没有!”
魏衡笑出声:“你怎知我要说什么?”
楚时:“……”
无非是些勾引他的无稽之谈。
“昨夜多有叨扰,我这便离开。”
“用完膳再走。”
楚时望着他,魏衡叉着腰,带着笑,强势不让。
楚时点头,用过膳,他望向魏衡。
魏衡爽快让开身,目送他离开,眼底晕着笑意。
张正良在门口候着,塞了些碎银给楚时,这才将人送出门。
身上入骨疼痛暂且失了踪迹,楚时找一处稍远的客栈,沿途留下痕迹。
虚做客栈一日,并未收到消息,楚时呡口粗茶,问店家要了纸笔,闷在屋中两日,依旧毫无消息。
第三日,楚时走出门,沿街行走。
不出所料,他曾留下的痕迹全部被人抹除,楚时垂下眸子,转身往回走。
三更天
露着风的窗户传来“吱吱”声响,一高大身影将窗户揭开,跳进,尽量放低声响。
翌日清晨
楚时只觉胸口闷的厉害,似是压了一块巨石。
睁眼,便见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定定看着他,见人醒了,魏衡勾唇:“醒了?”
楚时:“这次又是殿下随意走走?”
魏衡有些心虚,他将人搂进怀,不忘碎碎念:“这次不是,孤有些事需要你配合,情况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