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孤瞧瞧,你们是如何办到?”
太子一怒,底下人总算安静,一个个安静如鸡,听着殿下数落。
“方才不是挺能耐的?啊?这会儿不吭气!”
“来人,将这一群造反的玩意拉出去,给我脱了裤子打,让营里面的兄弟都过来看着!”
要丢人是吧,咱一个都别落下!
周瑜城不敢置信的抬头,不是,他什么都没说,为什么也要挨打?!
沉默也会挨打?不该是落后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就被人拖了下去。
“不是,殿下!殿下!我没开口啊,殿下……”
帐中安静下来。
魏衡盯着桌上半人高的折子,脑中循环播放着“生生生。”
撑着桌子,缓了缓,怒极反笑。
历朝历代皇帝都是这样过来的?
把他当什么了!
……
楚时离开云州官府后,转道去了仁善堂,熟练报了几个药名,劳烦大夫为他扎了几针。
楚时身上并未带银两,四下搜寻,便只找到一条玉穗子。
“抱歉,老先生,我身上只带了这个,可否抵今日的诊金?”
仁善堂的老人家见他衣着不凡,想是出门没带银两:“罢了,小娃娃忘记带了吧,老头子医术有限,便是为你止疼也做不到,也羞于收你的东西,快些回家去吧。”
楚时望着已经转身往里走的老者,将玉穗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他一时联系不上司空御,只得先找落脚处,安顿自己。
没入人群,来人匆匆,脚步停顿片刻,楚时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夜深时分,脚步逐渐沉重,楚时撑疲乏,眼前景色晃动,指尖传来熟悉痛感,他泄力般靠墙坐下。
更深露重,肩头很快被打湿,楚时仰头,脑中混沌,痛感似要将他扯裂开,轻易便压住了腹中饥渴。
楚时早膳没吃几口,就被人拖上了床。
暮色霸道,掠夺了所有白日的光,呈给俗世数不尽的黑,造物主信手一洒,空中点缀上几颗星辰。
楚时屈膝,闭上眼。
魏衡轻轻揭开床幔,里面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