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平叛反贼后,还有不少漏网之鱼不曾肃清,逗逗这小病秧子,便转身离开。
两日不曾进食,行走的脚步略有些沉重,病体沉疴,再加上昨晚折腾的狠,楚时只觉床榻到外间的距离,都格外遥远。
桌上摆满了清淡的小菜。
楚时拖着出了一身细汗的身子,一板一眼净手,擦脸,清茶漱口,整理餐具,食祭于案,酒祭于地,将饭菜位置重新排列,将米饭与排骨放置左手边。
其他的依照规矩放在右手边。
这才不紧不慢进食,进食也相当讲究,自有一套流程,看的一旁将士瞠目结舌,有这功夫都饱了。
再观公子神色,板正,严肃,并非耍他们取乐。
刚巧回来看见这一幕的魏衡也是脚步一顿,心中一箩筐的话转着圈儿的想往外蹦,这也太难为桌上的饭菜了,还得配合他表演。
楚时用膳不紧不慢,点点油星添润略微苍白的唇,反射着光泽,薄唇轻启,白盈的米饭被送入口中,莫名有些勾人。
魏衡盯着,从他玉骨容颜往下,交领间露出的凝脂肌肤,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点点红梅。
他是极喜欢这处的,咬上一口,美人会受不住扬颈,似是推拒,又像是勾引。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身,只有他巴掌大,伸手扣住,便逃脱不得。
一帧帧画面流光剪影在脑中循环播放,魏衡眸色暗了下来。
楚时思考着事,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有人靠近,手中的碗被夺走,来人搂着他的腰,抱酒坛子似的将他往床上带。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丢上了床,高大魁梧的身子随之覆了上来。
蜂腰猿臂,身躯犹如大山不可撼动。
“你这是做甚?”手掌搭在孔武有力的胸膛上,掌心是蓬勃跳动的心脏,旺盛的生机烫的楚时微蜷些许手指。
布菜的宫人自知多余,压着嘴角快速离开,带上门,坚定眼神,守住门口,做太子云雨事的坚实守护者。
锦袍出现褶皱,魏衡粗鲁的将他衣襟揉成一团,楚时眉头一皱,便要瞪他:“你做甚?放开!”
布满厚茧的手去扯病秧子的衣服,温热粗糙的手指擦过嫩白如玉的肌肤,留下小片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