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德子弯了几十年的老腰,这一刻挺的跟标枪一样直。
“宁浩学士帮助你完善了诗词?还……还贯府了?”
“快……快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众学士跟夫子当时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太他娘的酸了!
他们哪一点比陈德子这个老登差了?
为什么就遇不到宁浩这样的学士?
气死!
“咳咳~”
陈德子激动了起来,连忙轻咳,润了润喉,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起来。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这次之所以亲自来参加诗会,图的不就是这一刻的人前显圣吗?
“诸位听好了,此诗,愿你们有所感悟……”
陈德子负手而立,在黄鹤楼外的广场上,漫步而行,同时诵读道:“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如何?”
广场上陷入短暂的寂静,旋即爆发震天的喝彩声。
“好,此诗好啊,年少的日子特别容易流逝,学问却那么难以学成,所以我每一寸光阴,都不能轻易放过,一寸光阴,一寸光阴,好,太好了!”
“想不到陈兄也有如此大才,不输宁浩学士啊!老夫深感佩服。”
“陈院长大才,永安两首贯府劝学诗,我提议上奏圣院,在永安州立一个‘大禹劝学学会’的机构,由陈院长任会长,接待来自大禹各地的读书人,聆听劝学之言……”
不少人被陈德子的才华所折服。
本来大家都以为陈德子是个半吊子水平,纯属走狗屎运碰上了宁浩天骄。
如今看来,陈德子真有两把刷子。
“哈哈,哪里哪里!”
陈德子心里爽飞了,又是抱拳又是捋须,兴奋地双手不知道如何安放,正色道:“这个劝学学会很有必要,老夫很有这个兴趣担任。”
这时。
作为跟宁浩合作过鸣府画作的画道子,忍不住赞叹道:“宁浩小友当真大才,不仅帮老夫续出鸣府画作,还为陈院长续出了贯府劝学诗,此等才学,震古烁今也不为过啊!”
众学士脸色再变,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