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外边待了整整一天,你怎么会知道侯府里头发生的事情呢?
田雪松说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不可能是受你之托忠你之事!
你们这是干什么?
故意跟朕打马虎眼吗?
只要朕活一天就是太上皇,就是这天底下说最算的人!
皇帝你跟朕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肖锋一见亲爹现在不问雪松了转过来问他了,更是蒙圈了,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他们都不想说,杜诗想说呀,他真是恨不得一句话把田雪松和司马丹使用计策套路他的问题说清楚,因此呜呜呜的咆哮起来了。
侯暄一看这样不行呀!太上皇如果下命令要求恢复杜诗的下巴,杜诗又嘚嘚起来,皇上和雪松更是不好回话了。
因此不着痕迹的把杜诗挡在了后边,又向父亲和王令使了一个眼色,侯献一边劝太上皇息怒,一边走向太上皇,堪堪堵住太上皇视线,就在这一瞬间,王令一脚点向杜诗的后脑,杜诗眼白上翻又没气儿了!
肖统见肖锋回答不上来,就怒道“是不是你们几个串通一气陷害杜大参呀!
要不他也参知政事不好好在中书当差,跑到这里来跟皇帝互殴,他脑子进水了!”
雪松见太上皇这么说,也怒了“没有疑心不生暗鬼,
太上皇如果当年不是你无缘无故的怀疑我跟丹丹勾结朝臣,丹丹怎么会在杨府被下毒呀!
又怎么会大夏天的手冷的像冰呀!
没有想到呀,没有想到呀!
过去六年了,您还是这么想我们!
行就这么想吧!我更不要说了,您有本事就去梦蝶庐把司马丹薅起来,把我们一起都扔进大牢得了!也省的我们活着伤心难过。”
雪松一横,一说起当年的事情,肖统也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身的怒火也灭了个干净!
幽幽的吩咐道“找藤屉子春凳抬上皇上,我们去梦蝶庐,朕不怀疑,朕什么也不怀疑,朕心平气和的问你们总可以吧!”
侯献赶紧见缝插针问道“那杜大参怎么办呢?”
肖统冷冷的说“殴伤龙体是对皇权的大不敬,构成了重罪,把他关押到大牢里头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