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相干,听说宝姑娘的名帖已经被礼部给退回来了,送选的事儿该是没成。”
王熙凤皱皱眉头,疑道:‘
“薛家不是在户部有关系,怎么竟没成?”
“没呢,好像是说宝姑娘身上不大妥当。”
王熙凤缓缓靠在软榻上:
“我说怎么这些日子不见宝丫头来府里,原来是为这桩。
想薛家老太公还在世的时候,像这等事,哪有这样麻烦的,如今薛家没个官面上的人物,薛蟠眼见着就不是个能顶门立户的,后头只怕还有薛家的难处。”
“哦,对了,今儿瑞大爷又来了一回,打听奶奶在家没有,说要来给奶奶请安说话,这个月瑞大爷来了好几趟,可巧奶奶都不在家,是啊,他干嘛老来?”
凤姐儿一听,柳眉便竖起来,恨声道:
“这畜牲合该作死!我倒要看看,他来了又怎么样!”
平儿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奶奶这话怎么说得?可是有什么不妥?”
凤姐儿冷笑一声,便将昔日在会芳园中撞见贾瑞一事,以及那一番言语相告,平儿听罢,也气恼得不行,咬牙切齿道:
“好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敢起这等念头,早晚叫他不得好死!”
正说着呢,外头丰儿便喊道:
“奶奶,瑞大爷来了。”
王熙凤神色一厉,继而又缓和下来,嘴角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笑意,开口道:
“请他进来。”
平儿一惊,连忙俯身问道:
“奶奶?”
凤姐儿只摆摆手,叫平儿将那刚换下来的衣裳收了,又示意平儿到外间去看着。平儿虽不解其意,也只得照做。
不多时,但见贾瑞穿着一身簇新的紫色棉袍,先与平儿招呼了一声,挺直了腰,便往里进,一番举止,乍一看,倒也有些世家子弟的气度。
王熙凤打眼瞧着,却只觉得是沐猴而冠,不说与衡兄弟相比,连琏二也不知胜过这他多少,倒长了一副好胆子。
那贾瑞进了内间,不自觉就先往床上瞧了一眼,方听得凤姐儿和声唤道:
“哟,是瑞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