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看起来完全轻若无物。
转出门去,又去了一趟车马行,边城等人看着马都有些意动,但无奈都不会骑。只得暂且放下,先将这事记在心里,随意租了一辆马车。
回到柳树街,将兵器皮甲都搬进车厢里,边城也将枪头卸下,只留一根长棍驻在手上。眼看太阳将要落山,几人连忙赶着马车往城门口方向去。
路上钱旋笑道:“不过是剿几个草寇,偏只公子紧张的要打仗一般。”
然后就被边城在后脑勺扇了一巴掌。
过城门时,还是三年前那城门吏,只是面上看着稍老了一些,然而身上的跋扈气却半点没改。
见过来一辆马车,正要上前搜查,边城递过一块碎银子,又低声说了两句话,那城门吏身上的跋扈气便立时收敛了。抬起的头垂了下来,腰也弯了四十五度。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说道:
“原是盐政老爷家的少爷,您请。”
林思衡也从侧面微挑车帘,面带微笑冲那城门吏点点头,那城门吏似受了鼓励,愈发热情了,张罗着招呼城门口的人让路,躬身送林思衡出了城门。
过了两里路,寻了一处林子将马车拴好,月亮已渐渐升起,几人换上皮甲,钱旋又从一个包裹里摸出几件夜行衣,叫众人换上,然后后脑勺又挨了边城一巴掌。
但夜行衣到底是换上了,毕竟带都带了。
趁着月色,几人就在林子里穿行,前方的的破庙已渐渐在月色里显现出轮廓来,犹如暗夜里蛰伏的巨兽,不知又要饮下几人的骨血。
庙里燃起的篝火的光芒也渐渐清晰了,有几道人影被火光映照在窗棂上,晃来晃去,显出几分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