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常见的女儿家的病罢了,休养休养也就好了,倒难为婶子挂心。”
凤姐闻此,便也放了心,打发了贾蓉出去。
既说起这玻璃炕屏,凤姐又奇道:
“说来也怪,京里这阵子多出一个如意斋来,离你那楼也近,时不时倒有两件玻璃器物,据说样式精美,价格腾贵,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你那南柯梦,不就是用的玻璃瓶子?可知道这如意斋的底细?
我听着来府里的各家太太说起这事,竟像是谁都没打听出来似的。据说前阵子有个伯爵家里,使了手段要耍横,好像也是不了了之。”
林思衡只道:
“我那楼里,就那么一样玻璃器,自是找人买的。又哪里知道如意斋的底细。”
言罢,低头饮了一口茶。
两人又略略说了几句,眼瞅着要到晌午,林思衡起身告辞,王熙凤送了几步,也开始忙活起府里头无穷无尽的琐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