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带了一把剑,回去的时候那把剑却不见了。
滕苍猜不出祁玉玺特地跑金陵这一趟是干什么。
滕苍试探地问:“祁宗师以后是不是需要经常到金陵来练功或闭关?”
祁玉玺:“下次闭关我会找个人少的地方。
这次我来金陵是有事。”
滕苍暗暗松了口气,不是经常会来金陵就行。
不然就是他们军武处也要压不住了。
就算民众们普遍接受了古武者,祁玉玺的这种“霸道”功法所引发的天地异象,也会叫人吃不消。
滕苍一路把祁玉玺送到上京,再送到百里家祖宅的大门口。
颇有那么一点送瘟神的架势。
祁玉玺回来了,事先就收到消息的百里元坤笑看孙子:
“你是把‘阴阎’放到金陵的帝陵去了?”
祁玉玺:“嗯。要养个几年。”
百里元坤:“邬栖山还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又要闭关了。
他们是怕你再弄出之前那么大的动静。
接下来还要去吗?”
祁玉玺:“每三个月去一次,凝聚阴魂。
下次我会提前告诉邬栖山。”
百里元坤:“军武处自有办法安抚民众。
他们得了那么多的实惠,需要他们出力的时候也得出力。
前两天你妈过来,说郗琰钰要见你。”
祁玉玺的眉头紧了紧,不动弹。
百里元坤纳闷了:“怎么了?”
祁玉玺还是跟师父说了实话。
“我答应郗琰钰,如果他能坚持下来,就答应他一个要求。”
百里元坤愣了愣,哈哈笑了。
“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安安,你是宗师,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哈哈,快过去吧。”
祁玉玺在师父这儿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去了玉安园。
郗琰钰还在床上躺着,不过已经可以说话了。
祁玉玺一来,祁橘红首先激动地手足无措。
她给儿子端茶倒水,切水果,摆零食。
父子两人,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