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却是第一次在两人都清醒的状态躺在一张床上。
别说祁橘红紧张得呼吸急促,就是郗琰钰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祁橘红慢慢地翻身,侧背对着郗琰钰。
郗琰钰扭头看了她一眼,关了台灯。
房间陷入黑暗,祁橘红悄悄吐了口气。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祁橘红瞬间全身僵硬。
接着,她身后传来郗琰钰的声音。
对方的呼吸几乎贴着她的后脑。
她都不知这人何时翻的身,何时凑过来的!
“我和安安说,我只会有他这一个儿子。”
祁橘红屏住呼吸,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你当年,是在哪里生下的安安?”
头晕的祁橘红没有回答。
郗琰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贴在自己的怀中。
“你当年,是怎么发现自己有孕的?
又是去哪里生下的安安?”
郗琰钰并不打算和祁橘红太快地走到最亲密的那一步。
他们两人还需要时间了解彼此,加深彼此间的关系。
加上他很快要跟儿子去闭关,明天祁家人又会全部过来。
他们会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不必急于一时。
不算新婚的新婚夫妻说着迟了20年的话。
当年出事后,祁橘红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
等她暂时收拾好心情,回到单位,才知道杨跃鸣的事在他们整个同学圈里闹开了。
杨跃鸣和自己单位的领导闹出那样的丑事。
她是杨跃鸣的女朋友,所有人都来问她。
祁橘红只能说一句两人早就分手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单位里也渐渐有了风言风语。
战战兢兢地过了一个月,该来的“好日子”却迟迟未至。
那一刻,祁橘红觉得天塌了,又觉得老天给了她选择。
无论是否生下这个孩子,在那个年代,在那样的“国字”单位,她都很难瞒得住。
祁橘红再一次感谢那个男人给她留了一笔钱。
她的孕肚一直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