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主人做的饭菜的机会就很少了。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聊天,阿拉义也告诉了女儿执天宗的事。
法丽哈抱着母亲不说话。
对于执天宗的记忆她已经很模糊了,但执天宗留给她的阴影却是伴随她终身。
时间不早了,三个孩子和父母道了晚安上楼,阿拉义和女人也上楼。
只不过女人去的是二楼,阿拉义却是三楼。
回到房间,女人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的她坐在梳妆台前。
坐了一会儿,女主人打开梳妆台侧方,一个抽屉的锁,取出里面的几张照片。
照片都是黑白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她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其余的几张,都是那个孩子在襁褓里的单人照。
看着这几张照片,女人的眼泪默默流淌。
有人按响了门铃,女人急忙擦擦脸和眼睛,把照片收进抽屉。
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睡袍穿上,她走出卧室,去开门。
门外是同样穿着睡袍,明显也是刚洗过澡的阿拉义。
对方一只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一只手里是两个酒杯。
女人笑问:“你要喝酒?”
阿拉义耸肩:“这里是迪拜,我有执照。”
女人放男人进来。
阿拉义走到沙发前坐下,把酒和杯子放到茶几上。
拔开酒瓶瓶塞,阿拉义问:“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一点点,没问题吧?”
女人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从男人手里接过酒杯:
“有问题的不是我。”
男人:“我就更没问题了。”
男人抿了一小口,舒服地摇摇头:
“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
女人笑了几声,伸手。
男人和她轻轻碰杯,又迫不及待地小啜了一口。
女人也抿了一小口。
男人开口:“橘子,我们彼此是最信任的伙伴。
你我之间的关系可以说,超过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男女关系。
你我之间甚至不需要对对方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