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面上没有显出来,而是说:
“靖轩是你的师兄,平时他也很照顾你。
你对他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告诉他。
他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你一个人跑去美国找他……
安安,你是做师弟的,若按另一种身份,你是他的晚辈。
师父不觉得你应该去美国,而是应该他来找你。”
哪有做师兄,做长辈的,让自己的师弟、晚辈主动过去的。
祁玉玺:“我去美国找他是顺带,我想打听祁橘红的消息。”
百里元坤蹙眉:“你有她的消息了?”
“凌靖轩说会给我打听,但我不想把希望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百里元坤:“师父也有让你师伯找人去打听,只是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你只有16天的假期,恐怕也难查到什么。
不如还是等你师伯那边的消息吧。”
祁玉玺摇头:“师父,我已经订了机票了。”
百里元坤心里皱眉。
犹豫了片刻后,他直接问:“安安,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美国找靖轩?
师父从来没有见你对别的什么人这么上心。”
要说师兄,徒弟也不只有凌靖轩一个师兄。
祁玉玺:“师父,您想说什么?”
面对徒弟平静的凤眸,百里元坤却说不出他的担心了。
思索了片刻,他婉转地问:“安安,你对靖轩是什么看法?”
“师兄。”
“只是师兄?”
祁玉玺点点头。
“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突然回了美国,你又为什么要去美国找他,还不让他知道?”
祁玉玺不假思索地回道:
“他对我隐瞒了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我很生气,把他赶走了。
现在我气消了,去美国跟他把话说清楚。
他也该回来继续练烈阳掌。”
徒弟没有说隐瞒的是什么事,百里元坤也不好再追问。
见徒弟提到凌靖轩的眼神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再想想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