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野种”这两个字。
但要想让祁四奶奶彻底解开心结,他就不能隐瞒祁玉玺。
这样祁玉玺才能知道他该重点往哪个方向安慰奶奶。
不过凌靖轩还是没有直说,只告诉祁玉玺田柳说了他一些身世上的事情,把祁四奶奶气着了。
凌靖轩走了以后,祁玉玺面色如常。
凌靖轩没直说他也猜得到。
他从小就跟着师父练功,耳力好。
大舅妈在背后不止一次说过他是野种;
祁玉玺也不止听到过一次。
只不过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别人要怎么说他,他也管不住别人的嘴。
爷爷、奶奶、师父和大姨是真心疼他的就够了。
祁玉玺扶着奶奶坐起来,他也坐上床。
让奶奶靠在自己的怀里,祁玉玺双手抱住奶奶。
祁四奶奶握住孙子的手,这才反应过来:
“安安,你这手怎么这冰?”
祁玉玺:“衣服穿少了。奶,你给我暖暖。”
祁四奶奶赶紧拉高被子,裹住她和孙子。
祁玉玺低头,下巴抵在奶奶的肩膀上。
鼻端是奶奶身上他自幼熟悉的,温暖的味道。
“奶,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去上京。”
祁四奶奶深呼吸了一口气,呼吸声中还带了颤音。
祁玉玺搂紧奶奶,冰凉的脸庞也贴着奶奶的脸。
“安安……”
“奶,别管别人说什么。
那都是外人。
咱们堵不住外人的嘴,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是。
从小奶奶你和爷爷就这么跟我说的,我一直都记着。”
祁四奶奶的眼泪又下来了,祁玉玺给奶奶擦去。
“奶,昨天晚上我跟军武处的一个古武者比武,我赢了。”
祁四奶奶不懂:“军武处?”
祁玉玺跟奶奶解释什么是军武处,然后说:
“那个人也是先天中期,跟我一样。
不过还是我赢了。”
祁四奶奶笑了,却又哭了。
她这么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