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低下头,不想在外甥面前丢人。
祁玉玺:“师兄说了,这次回上京后就找人把你调到别的县去当书记。
你和良生表哥好好做你们的官。
你以后再给我找舅妈,还是要把眼睛睁大些。”
祁路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祁玉玺站起来:“我去市里找爷爷奶奶了。
爷爷奶奶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到时候会直接从市里走。”
祁路根赶紧拿起那张银行卡要塞给外甥:
“这钱大舅不能要!”
祁玉玺推回去:“大舅,你现在是穷光蛋。
我祁玉玺不能有一个穷光蛋的舅舅。”
“……!!”
“我祁家的人,在外代表的是我的脸面。
我不能让人家说我祁玉玺一介宗师的舅舅,穷得连一套自己的房子都没有。”
祁路根只觉得手里的银行卡很烫手。
“我走了,大舅留步。”
祁玉玺走了,留下傻愣在原地的祁路根。
许久之后,祁路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他这是,被外甥嫌弃了?
一屁股坐下,祁路根抬手捂住脸。
又过了许久,低低的笑声从手掌后传出,接着就是哽咽。
他以为这次之后,安安也不想理他这个舅舅了。
祁路根这两天压在心中的沉重大石就这么被外甥给轻易地挪开了。
祁路根双手捂住脸,很久都没有放下来。
祁玉玺从县委大楼出来,刚一上车,凌靖轩就问:
“你把钱给你大舅了?”
祁玉玺抬眼,凤眸里是“你如何猜到”的询问。
凌靖轩给祁玉玺绑好安全带,笑着说:
“师兄太了解你了。”
这算回答?
不过祁玉玺没有追问,而是说:
“我不缺钱,更不会缺舅舅的钱。
我讨厌田柳,不表示我讨厌舅舅。
舅舅对我很好。”
凌靖轩发动汽车:
“我们家安安是最知恩图报的人。
怪只能怪田柳自己被猪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