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遗憾。
即便她知道,她也不会有所改变。
在公婆面前,保持端庄和贤淑才是至关重要的。
她并非疯子,不会在公婆面前对沈钧钰出言不逊。
常言道,即便是贫瘠的土地,也是儿子的根基。
无论如何,沈钧钰都是侯爷和侯夫人的血脉,是靖安侯府的世子,未来的家业继承人,肩负着光宗耀祖的重任。
怎能容忍一个外嫁女子对他们心中的宝贝儿子不敬?
苏氏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夜色已深,这几日你们也都疲惫不堪,早些回去歇息吧。”
“遵命,母亲,父亲。”晏菡茱与沈钧钰向长辈行礼后,便前后脚离开正院。
看着儿子与儿媳日益融洽,苏氏心中暗自欢喜。
才子佳人,天生一对。
也许今晚他们就能共度春宵,不久后便能迎来孙子!
然而,事实与苏氏的期望大相径庭。
沈钧钰见晏菡茱沉默不语,便试图打破尴尬的氛围,没话找话地说道:“晏氏,你方才为何不对纪胤礼的行为发表看法?”
晏菡茱转过头,俏皮地扬起嘴角,“倘若我认定是晏芙蕖所为,你恐怕会认为我无理取闹,无事生非吧?”
“晏氏!你切勿信口开河!”沈钧钰语气中火药味十足,他感到晏菡茱对他过往的种种耿耿于怀,似乎任何话题都能巧妙地引向晏芙蕖。
晏菡茱轻轻咬着嘴唇,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摇头,流露出一种对沈钧钰无理取闹的无奈神态,“我本不愿多言,是你主动向我询问。”
沈钧钰心中慌乱,情绪也有些纷扰不定。
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在晏菡茱那充满调侃的目光下,尴尬地匆匆离去!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沈钧钰愤愤不平,挥舞着长袖,一脸愠怒地向书房走去,准备休息。
江篱望着晏菡茱,哭笑不得,低声恳求道:“世子夫人,世子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晏菡茱斜瞥了一眼沈钧钰那气愤至极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世子何错之有?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又让世子心生不悦。江篱,世子晚餐用得不多,别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