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在那个时刻,我与世子相去甚远,我岂敢贪功。必然是母亲那颗虔诚的心,感动了天上的神仙。”
这番话,如同细雨滋润心田,让苏氏听起来无比舒畅,她轻轻拍了拍晏菡茱的手背,语气温和而慈祥,“好孩子,我沈家能迎娶到你这样善解人意、聪慧明理的儿媳,实在是沈家的福分。”
“我儿子我自然清楚,世子虽然性格孤傲,但心地善良,品行高洁。你只需多一份耐心,他便能看到你的美好。”
晏菡茱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我始终坚信如此,母亲管理家务得宜,即使我与世子尚未圆房,家中上下也没有人敢对我有半点懈怠。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庇护,我心中感激不已。”
此言非虚。
若换作其他人家,新郎当晚未能洞房,夫妻俩又争吵不休,新娘根本无法立足。
苏氏对晏菡茱的温柔体贴、宽宏大量,心中满意度极高。
她立即责备了袁嬷嬷和众丫鬟婆子,严令他们不得对世子夫人有任何不敬。
袁嬷嬷在心中暗自叹服,世子夫人不过是为侯夫人揉了揉肩膀,便轻易赢得了这位严谨规矩的侯夫人的青睐。如今,即使是傲娇的世子,也终将落入世子夫人的“掌握”之中。
晏菡茱回到惊鸿院后,卸去华丽的外裳,摘下发间璀璨的珠翠,换上一身素雅便捷的衣裳。
她感到一丝疲倦,窗外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便斜倚在窗边,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外面的惊蛰将白露拉到院子的角落,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白露妹妹,芙蕖小姐真的深受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