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
袁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世子夫人,您究竟有何高明之策?”
侯夫人特意指派她侍候在世子夫人身边,她肩负着重大使命。
若是世子和世子夫人关系好转,她将获得奖赏;若是两人关系恶化,她则免不了要受到惩罚。
晏菡茱轻轻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定而深邃的微笑,“此中奥秘,一旦道破,便失之灵效。”
袁嬷嬷与白露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困惑难解,不明晏菡茱这番话语中究竟蕴含着何种深意,宛若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踏入长宁侯府的深宅大院,晏菡茱脚步轻盈,前往正院向婆母苏氏请安。
长宁侯夫人早已耳闻世子沈钧钰虽曾赴晏家,却未来得及享用午膳,便不告而别,留下晏菡茱独自行走于娘家的纷争之中。
苏氏内心对儿子沈钧钰的行事欠周感到恼火,觉得他颇失颜面。
此刻,面对着不哭不闹、态度恭谨的晏菡茱,苏氏不禁感到一丝歉意,“菡茱,你切莫心怀不满,待会儿我定会与侯爷一同斥责钧钰。”
晏菡茱缓步上前,轻柔地立于婆婆身畔,双手轻捏着苏氏的肩膀,“母亲,您与父亲大可不必责怪世子。其实他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苦楚。世子为人正直,日后必将逐渐适应。”
“儿媳坚信岁月如水,能缓缓抚平所有的伤痕,不必急于一时。您管理整个侯府,又要顾虑我和相公,实在是太过辛劳。母亲,您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苏氏不由得一愣,随着晏菡茱轻缓的揉捏,她的身心逐渐放松,暖意涌上心头,“这孩子,怎么知道我肩膀不适?”
晏菡茱语气平和,声音如春风般温暖,“回到晏家,我得知两家有亲缘之份,便遣人打探。原来在世子七岁那年身染重疾,您抱着他,从荣恩寺的山脚一步步攀至山顶,那漫长的三个时辰,您的双臂和肩膀承受了何等的重负,以至于留下了难以痊愈的病根。”
苏氏轻抚着晏菡茱的臂膀,眼中闪过一丝湿润,那年的惊恐和担忧仿佛就在昨日,“好孩子,多亏了你那吉祥的八字,否则世子那场劫难,恐怕难以安然度过。”
晏菡茱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