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意思是?”
钱委员的话有些委婉,但方别却知道,现在的情况比钱委员说的还要严重许多。
现在许多中医都还把各自的绝学珍藏如命,就算是自己亲传弟子,不考察个十年八年的,轻易也不会传授。
也只有到了九十年代左右,才有一部分中医意识到了这样下去不行,许多被珍藏的绝学才逐渐流传了出来。
话说回现在这些从学院里出来的实习医师,就算是碍于情面,会有人指点一二,但深入的知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要是换做别的职业,那还好,就算是在学校里,几年的时间下来,只要有一个尽心的老师,怎么着也学的七七八八了。
但偏偏医生这一行,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无论老师多么尽职尽责,从学校毕业,也只能算作是入门罢了。
这一行,太需要真实案例的积累了。
“我这边没问题,一切听您安排。” 方别直接回道,他本就不愿意看着中医被继续埋没,所以钱委员的提议,也正中方别的想法。
“你答应了?” 钱委员一怔,他虽然想着方别年轻,门第之见并不会太重,但也没想到方别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他忍不住拍了拍方别的肩膀,“好同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等我探望了维亚切斯拉夫,回去就着手安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