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别老实回道:
“师父我今年二十二岁,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目前的家庭成员只有我一个。”
“少给我插科打诨。”
元雅嗔了方别一眼,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严肃,“现在让你再施展一次你能有几成的把握?”
“五成。”方别咧着嘴,伸出手掌,比划了一番。
“到底多少?”元雅一看就知道方别在糊弄他,再次问道。
方别撇了撇嘴,“那就当是九成吧。”
元雅再次被方别给打击到了,在房间里踱了好几步。
“那你在我身上试试。”
说着元雅脱掉白大褂,就要卷起衣服。
方别瞄了一眼元雅那耦白细腻的后腰。
这哪儿成啊!
他连忙阻止道:
“师父您这好端端的扎什么针?赶紧把衣服穿好。”
说着方别还回头看了一眼诊室紧闭的房门。
还好刚才给患者扎针的时候,早把门关上了,这要是走光了,那还她师父不就亏大了。
元雅哪里想这么多,“怎么就不行了?”
这哪是行不行的问题,方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您现在又没病没痛的,您让我扎,也有很大可能没那感觉。”
“再说了,现在钱委员他们还等着呢,这位大姐也要去药房抓药,您想体验等有时间再说吧,我这么大个人又跑不了。”
方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元雅也反应了过来,她刚才太过激动了,眼中带着窘迫,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红晕。
深吸一口气之后,元雅才接着说道:
“那那也行吧,有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