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挺会写的嘛!自己作贱自己,怨不得别人。”
“那司令员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哪儿去?”
“回宿舍打包整理行装回雄区呀。”
段砚直合上病例,“你给我解释过这些病号都什么情况了么?这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雄区。”
对方拔高的声线把王紫如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拨得倏然紧张起来。“司令员您觉得我怎么解释?是总结吗?”
“你也没在个别病例上批注,这个人伤势情况,以及会不会落下残疾,后期养护建议,这些东西你得坐下来给我一一说明白,否则我怎么给新来的首长转移这部分工作?”
“你是说调去雄区的新首长,…韩随境?”
“不然呢?你自己跟他交接这部分工作?”段砚直唇角勾起一点含义不明的意味,“还有,韩随境的名字是你随便直呼其名的关系么?我警告你,韩随境去了雄区,你对他放尊重点!不要像对我这样阳奉阴违。”
“一定,一定,”王紫如十分狗腿的保证,“那这些病例,我亲自交接给他?”
“那不是废话吗?你等着,他很快就到白腾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