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又是一阵咳嗽声,这回却是了缘,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咳!咳!咳!你们二人不愧为主仆,平日这嘴莫不是都抹的砒霜吧?”
南宫离:……
暗一:咱们主子的嘴,何止是抹了砒霜,简直比那鹤顶红还毒。
南宫离轻咳一声,吩咐暗一将面前被了缘喷了茶的棋盘、棋子拿到院子里清洗。
暗一领命离去,出门时还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了缘见状,拿起一根香蕉,一本正经的道:“说吧,此次前来究竟为何?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皇叔能为你做些什么?”
南宫离起身,对着了缘行了一个大礼:“不敢隐瞒皇叔,侄儿此次前来,确有要事需要皇叔出手相助,也是受父皇所托。”
“哦,说来听听。”
“皇叔,我母后怀孕了。”
“什么?你母后怀孕了?你母后当初生完你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未有身孕。我也曾为她把过脉,被下过毒,身体有损,此生恐难再孕育子嗣。”
南宫离点点头:“确实如此,云儿此前也是如此说的。但自从母后服用了云儿开的丹方,调理了几个月之后,母后竟然真的怀孕了。
但可恨的是,居然有人再次向母后下毒手,而且这次下的竟然是蛊毒,还是失传已久的隐蛊。”
“什么?隐蛊?这可如何是好?此蛊失传已久,我也无能为力呀,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介绍!”
了缘听到南宫离说隐蛊两个字,神情激动的站了起来,在房中着急的来回踱步。
南宫离走了过来,按住了缘:“皇叔莫急,先听我说……”
“怎么能不急?你是不了解这个隐蛊的厉害……”
“母后的蛊已经解了!”
“你说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向你母后下这种歹毒的蛊,不知道圣宫的人能不能解,我和圣宫的宫主有些私交,我可以……”
南宫离再次按住了缘的手:“皇叔,您先冷静,您听我说,我说母后的蛊已经解除了。”
“什么?已经解除了?请的哪位高人出的手?如何解的?”了缘听了南宫离的话,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南宫离点点头:“母后的蛊,确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