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不错。但我自己又没有本钱,也不可能有时间,做不来的。只好绕个弯子,算是借鸡下蛋。靳晓燕比较蠢,她信我的话。就这样。”
她的表情果然明朗了不少,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子坚的侧脸,“可是咱们是学生啊,不是应该以把学习搞好为第一吗?你不用那么着急就考虑挣钱吧?考个好学校,不比什么都重要?”
陆子坚又笑了,“我是以学习为第一啊!你看,我一天天待在学校,学习也很认真啊,除了偶尔想谈个恋爱,偶尔抬头看看你之外,一天天都在刷题。做这些事情,跟靳晓燕出个主意,并不影响我的学习。”
她羞不可抑,转开头去,但抿着嘴笑。
现在的她,果然还没后来那么精。
“我爸是老师,他跟我说过,高中的时候是的确很累的,甚至可能是一个人一辈子里最累的几年,但考上大学就好了,就会轻松很多。”
暗示。
绝对是某种暗示。
陆坚笑笑,“你最听你爸的?”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我爸读过很多书,很有学问的。我妈说的,没他说的有道理。而且我爸最疼我。”
“他好打交道不?爱打人吗?”
陆子坚也暗示。
但这回她显然没听懂,也可能是的确年龄不到,还压根儿就没往更远处想过,所以她摇头,很认真地回答,“他不打人。可好了。”
陆子坚还是笑。
事实上那老头儿……拿着拖把追过陆子坚。
因为跟周建春的关系,透着一股难掩的尴尬与暧昧,所以跟老头儿的关系就实在是怎么都处理不好,俩人之间算岳婿吧,又真不是,甚至从未谈婚论嫁过,算忘年交吧,又差着辈分呢。
每年过年回来,陆子坚都要专门抽出半天的工夫去他家坐坐,时间但凡稍微能腾得开,他都留下吃顿饭,陪老头儿喝几杯。
一般情况下陆子坚回家过年,一年三只羊,三箱酒,是标配。
大姑和二姑家,一家一份,她家一份。
二十多年,陆子坚始终把她家当亲戚走,看得还很重。
但人家毕竟只有这一个闺女啊——既不缺相貌身段,又不缺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