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放弃追逐孙权,只是原本营地尽被江东军所占,今不往此处而走也没其他的办法。
可未曾想,再见孙权之时,却见其已被张辽绑缚。
乐进李典心下又惊又喜,然亦生怏怏之意。
惊喜乃为孙权被同袍所擒,不甘乃是被张辽所擒。
那感觉就好像爬树摘桃,够下了桃子,却被树下的队友所得。
“张辽,你怎在此!?”
“文谦将军,何故如此冲怒。今孙权已被我所擒,丞相可安好?”
乐进上前一步,满是血污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非独你所擒,乃我二人死追孙权至此,你方能得手!”
李典亦点头:“嗯,便是如此!”
这下,张辽全明白了。
他又拍拍孙权肩膀:“看,并非如你所言。果有我同袍追你至此!”
孙权歪头闭目,冷哼不言。
张辽遂朝二将一抱拳:“二位将军所言甚是!若非二位将军舍命穷追孙权,单靠我张辽一己之力,决然无法独擒孙权。此番能拿住孙权,绝非我一人之能,实乃我三人共同之功!”
“嗯?”
乐进和李典互相看了看,眼中皆显异样神色。
他们没想到,如此旷世奇功,张辽竟不贪不抢,甘愿三人共分。
之前对张辽的成见与嫌隙,顿时烟消云散。
乐进道:“文远,你果真愿与我二人共分此功!”
张辽哈哈一笑:“我倒是想独占,可事实并非如此。我张辽光明磊落,岂能罔顾实情?!”
张辽的率性和洒脱,让二人如沐春风。
“文远,方才冒失之言,请勿挂怀!”乐进抱拳一拜。
“文远,多有失礼,请望海涵!”李典亦躬身相拜。
“都是同袍弟兄,何必如此客气!”张辽将二人扶起,神色又凝重起来:“对了,丞相现今如何?可被孙权所困?”
二人闻之大笑。
乐进笑道:“乃我立丞相大旗,诱孙权主力大军来功,反伏孙权,故而如此!”
李典答道:“丞相乃脱困向北,往信阳而去了!”
孙权闻言,大惊失色!
“汝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