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贲觉得哪里不妥,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心欲直谏于曹操,然今自身统御水军攻敌未克,若贸然建言否决,恐触丞相之怒。
当即抱拳应喏!
这时,荀攸皱眉出列:“丞相,若皆以铁索相连,万一欲火攻,又当如何?”
曹操满不在意的摇摇头:“今值隆冬,风多北由向南,即便火攻亦难烧至北岸。”
荀攸沉吟,遂归队列。
的确,曹操所言在理。
纵敌以火攻为计,然风向未朝北,我军纵有折损,料亦无大碍。
而这时,魏延再度抱拳出列:“丞相,末将还有一计,可破南军!”
“文长且言!”
“荆州冬日北风正盛,既如此,我等何不用火攻?”
“哦?”
曹操捻须,沉吟而言:“虽可火攻,然敌舟既可四逃,亦无太大战果!”
魏延归列,并未再说什么。
然而,魏延的这句话,已经被曹操牢牢记在心中。
是啊,既多北风,何不火攻?
可何时才是火攻最恰当的时机?
另一边,甘宁苏飞大败于魏延,关羽震怒,欲予以责罚,又被徐庶劝下。
然见魏延使铁索连舟之计,愁眉不展。
“军师,魏延既投曹操,有何良策?”
徐庶建言,呵呵一笑:“云长,何不亦用铁索连舟?”
关羽望着江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军不惧水战,且既是冬日,犹怕火攻啊!”
徐庶呵呵一笑,凑到关羽耳畔:“云长自可做连舟之势,未必真要连舟。”
“这是为何?”
“乃破北军之法!”
关羽神色骤凛,看向徐庶:“是何破法?”
徐庶沉吟片刻,小声说出两个字:“火攻!”
……
北军旋即铸炼铁索,声势浩繁,连舟造舰。
曹操于此,毫无隐讳之心,纵其战略意图为敌所知,亦无丝毫在意。
为何?
这乃是对敌方军卒的一种心理压迫。
前番未能挥军南下,盖因水战败北。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