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劝劝。此人欲借皇叔之势,独占交州,继而僻居南疆,效士燮之故辙,割据自雄,霸占一方。”
“既如君所言,我亦难好言相劝。”
简雍长叹了一口气,又道:“不过,先生也不必心急归荆,有一人或许能助我等收服吴巨之心,亦助先生重夺交州刺史之位。”
赖恭摇头叹息:“我才能薄拙,夺不夺什么交州刺史之位已无所谓。皇叔若能得占交州,使苍梧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倒是好事。宪和所言之人是谁?”
“乃凤雏先生庞统,庞士元!”
“他今在何处?”
“其先我一步入交州,难道未入苍梧?”
赖恭皱眉摇头:“我在苍梧主事之时,实未听有此消息。”
简雍抚髯思索:“莫非走岔了路?”
赖恭又疑惑:“会不会被吴巨所俘?此人用兵行事,一般不会知会于我。”
“不能不能,那凤雏何许人也,又有张黑脸相佐,岂能被吴巨所伏?”
简雍又思索了好一会:“别是先去了龙编,那就岔到姥姥家了。”
“当下如何?”
“大公子刘封与我共行至此,手下带着几十号人。与公子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如此也好。”
于是,简雍将赖恭带至刘封处。
刘封少年成名,即便不是刘备之子,亦于荆襄之地颇有名气。
今已是玄德公之子,身份尊贵,自然也要听听他的意见。
三人商议过后,刘封看着寥寥无几的手下,感慨道:“若非兵少,倒可诱其出城擒之。”
简雍问道:“公子可有胜吴巨之把握?”
刘封自幼勤学武艺,气力过人,又久在赵云陈到军营历练,习得一身治军领军的本领,又兼年轻气盛,难免好说些大话。
但这次,他貌似谨慎了一些:
“若同等兵力,我不惧之,乃有五成把握胜之。若得设伏偷袭,纵兵力亏减,亦有七成把握。然现今之况,半成也没有。”
简雍叹息:“唯得等士元和翼德归来,方得破局之法。”
简雍想了想,对吴巨和刘封道:“此村名曰苍北县,亦在苍梧治下,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