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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正当赵震东伙同一帮人准备在一栋废弃仓库进行对“叛徒”的处刑时,一个周遭黑雾缠绕,身披黑色风衣看不清面容的人就突然的从天花板上砸下来。
脚下踩着的钢筋混凝土墙壁在砸下瞬间就压死了三个弟兄。
而后剩余的三十几个人有半数被杀,自己也是侥幸逃过一劫。
那样恐怖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学生?
“阿水,你还有烟吗?”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赵震东此时烟瘾又犯了,伸手拍了拍驾驶座位椅,问道。
“诺,东哥,我这还有一只。”阿水听后反手将烟递给赵震东。
赵震东再次打开窗户,将点燃后的烟灰抖到车外,接着望向阿水,问道,“彪子他们三个的死因调查的怎么样?”
“没什么进展。”阿水幽幽叹气,“我们插在警局的探子说是一开始抓了个学生,但后面问了之后发现没问题,就给放了。”
“那就不管了,三个人渣而已,死了就死了。”赵震东说罢望向窗外,“让那片区域的小卡拉米去找他们丢掉的东西吧。”
“没找到怎么办?”阿水语气明显有几分心虚,“我听说那玩意儿还挺小的,在这么大一片区域,况且总长好像对这件事很重视……”
“他妈的!”赵震东忽然叫了起来,“那就让那个扑街自己去找啊,上任后什么成绩都没干出来,现在又出于个人原因要所有弟兄帮他找一个“牙齿”?去他妈逼的!”
见自家老大如此生气,阿水也识趣的闭上嘴,专心开车去了。
……
“那么,我就出去了,浩鸣,要和陈警官好好相处哦~”文思敏朝左浩鸣和陈娴轻轻挥了挥手,随后便关上了会客室的门。
会客室里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囗。
陈娴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接下来要对左浩鸣说的请求。
而左浩鸣呢?
他自是明白对方不是来抓自己的,否则也就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甚至还有点拘谨地坐在自己面前了。
所以,这个女人找我干嘛?
一直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由我打开话题得了。